这个任他发泄的奴,看起来脆弱地要命,却也好看得要命。
剧烈抽插的茎身席卷了花瓣往里闯,跳动的青筋时不时摩擦到敏感的珍珠,被撑涨的花xue承受不住地哭泣着,一股股地往外淌泪,弄得小女奴红肿的腿间汁水肆意飞溅。
rou体拍打间,混着水渍的啪啪声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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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沛的热液一股脑全部喷射到她的花壶中,烫得林安宴“啊”地尖叫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缓缓回过神,还能听到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息声音。
明明不需要呼吸,可剧烈的运动还是让她有着生理性的窒息感,他射进来的时候,她的喉咙就像破旧的风箱一样来回拉扯,有那麽一瞬间,她被烫得几乎要将胃里咽下去的jingye给吐出来。
堵住花xue的欲望终於拔了出来,欲出而不能的花液随之喷涌出来,顺着她的腿往下奔涌,很快就将床褥弄湿了一片。
就着这个姿势一连做了几次,zigong被灌得满满当当,宴奴原本平坦雪白的小腹已经凸起,像是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