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消失的瞬间,她头上的发饰也跟着消失,披散的黑发流了一身,发梢顺着身体的弧度,垂了下去。
“怎么会难受……宴奴身子天生的软,像没骨头一样,自然什么姿势都做得来……”
双臂勉强支撑着上半截身体,跪着的两条腿却被一上一下两道大力拉开,被cao得隐隐作痛的花xue吐着水,还未休息上片刻,就被撕扯着拉开,两片红得要滴出血的花瓣重新分离,巨大的异物带着炙热的温度,再次冲了进来。
背入让他进得更深。
直冲到底一下就碰到了体内最深处的花壶壁,之前被撞到痛痒的rou壁敏锐地收缩着,避无可避地被狠狠撞上,夹杂着痛楚的巨大快感席卷了她疲惫的神经!
宴奴呜咽一声,一下子高高后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咽喉,仿若一只濒死的天鹅。
纤细白嫩的咽喉,刚刚被他cao穿过,射进去的精水还留在里面,散发着guntang的温度。
那截脖颈此时已经被烫成了粉色,似乎无法承受一般后仰,又在欲望抽出去的时候疲惫地往下垂,可还没等她垂个彻底,再一次被冲撞到敏感的刺激又让她避无可避地呜咽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