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只剩下盛诚赫一个人,他埋着头在睡觉。江眠在盛诚赫的床上躺下,洗完澡就没了困意。微信里母亲发了一条长语音,江眠点开听完,母亲知道他在北京打比赛,问他回不回家。
江眠撂下手机把身子沉进被子里闭眼睡觉。
家?江眠的家不在北京。
江眠原本以为睡不着,结果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半,外面变天了。中午的时候还艳阳高照,此刻阴云密布,雷声滚滚。记
下午睡醒总会怀疑人生,江眠坐在床上呆了一分钟,一根吸管塞到他的嘴唇上,江眠掀起沉重的眼皮。盛诚赫穿着一件白色休闲衬衣,黑色长裤。白皙的肌肤几乎要跟衬衣融为一体了,衬衣领口散开着,露出一片锁骨。
盛诚赫微俯身,深邃潋滟的眼注视着江眠,“吸。”
江眠吸着吸管,醇香的牛奶落入口腔,盛诚赫就笑了起来,一缕黑色头发落下来,贴着盛诚赫的额头,他的眼睛弯着,“好喝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