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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有所怀疑。

    楚籍出现的太巧了，那么多年没见，却突然出现，然后对他又过于热情。

    可是……

    他眸中划过一丝自责，为了摆脱自己尴尬的身份，他不惜利用程因，虽然他后来猜到，楚籍就是冰夷，不会伤害程因……

    他抿着唇，希望这次事情结束之后，还有机会，当面向程因，说一声“抱歉”吧。

    ……

    海若眼眸暗沉，低声问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冰夷轻叹，温柔地抱起程因，扫了一眼变回原身的老蒋，真挚地看着海若，复杂道：“进来坐坐”

    海若心念一转，轻轻颔首，迈步跟随冰夷走了进去。

    别墅客厅

    老蒋一进去就直接跪下了，憨厚老实的脸上面无表情。

    冰夷变回了原身，白丝安静地垂落在他的后背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变为了水晶般的冰蓝色。

    他温柔地抱着程因，把他放在了自己旁边。

    他抬起手来，把手轻轻放在程因额头上。眼见程因的脸色慢慢变得红润起来，他嘴角轻笑。

    海若在旁边皱眉，他眼见冰夷的脸色越来越白，妖体越来越稀薄，冰夷是上古海妖神，寿命于天地同齐，现在怎会如此？而且，冰夷和程因的妖力竟属一脉!

    冰夷慢慢挪开手，但是握住了程因散落在身侧的右手，他用另一只手，拨开着程因额头的刘海儿，轻笑了一下。

    然后移开身体，正襟危坐，面向海若开口，淡然道：“你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五百年前，你会原谅我么？”

    海若眼睫一颤，他突然意识到，或许，冰夷为了海妖一族，当真付出了很多……

    “因为……我以全部妖力为代价，殉了天道啊……”冰夷以叹息的语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