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我_溺亡 (一)黑化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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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溺亡 (一)黑化预警 (第14/17页)

甚至列出了八种不同的说辞,来应对不同情境中不同人的质问。倘若她没有在屋内喝下橙汁,拿了被他调换的水出门,最迟将在地铁过安检时喝下那口水。麻醉剂发作需要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她可能晕倒在下行电梯上,也可能是候车的黄线后,又或是匆匆忙忙登上地铁的刹那。他将跟着她出门,在她倒下的时候适时凑上去抱住她。

    他当然能让别人相信他俩是情侣。

    他甚至能用她的手机打电话给她母亲去向过路人证明。

    毕竟中国人一向不管人家的家事。

    江鹤轩扶住她的腰身,让她跪在床边,上身摁在床榻。乳儿仿佛拨开的鸡头米,娇娇软软地落在他手心。

    “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但你都放弃了,”他扣住她无力的手,十指交缠,偏头凑到唇畔落下一吻。“小桐,是你自己选的这条路。”

    他才插进一个头,辛桐就咬唇颤抖起来。

    丰嫩的rou体,触手都是软的。他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后入让roubang很容易就能顶到花心,后背紧贴他的胸膛,有一股融融的暖意。

    “为什么离开我呢?小桐,但凡是你提的,我又有哪点不顺着你?”他伏在辛桐耳边不依不饶地问,细细碎碎地吻着耳垂,残留着几分过去的规矩和温吞。

    他足足花了七年去记录她,令辛桐如甜糖被含在口腔似的无所遁形。

    爱吃什么东西,有什么样的小习惯,最怕听什么话,又最喜欢听什么话。就因为她怯,他连性爱都是温温柔柔的,有时不尽兴,都要去浴室冲冷水澡。

    真的,喜欢到捧在手心都怕被人抢走。

    辛桐沙哑的喉咙闷闷哀叫着,骨头像散了架,被摁在床榻掐着腰,撅起屁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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