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累了一天,反正是难受,哪儿都难受。”
柯钊年轻又英俊,身姿被军人的气质浇灌,因此更挺拔了,他瞧人,总有些疏远,可此时明显不同,眼光里有试探与惶恐了,又热情着。
江菱月吐着洁白的烟圈,他再次指着玻璃杯,说:“喝吧。”
“烫的。”
“行……这儿总没楼下吵,你要讲的能讲了吧,我得回去,明儿还忙,”江菱月自然而然没对一个醉鬼客气,他将香烟夹在指尖上,问道,“回家什么的,是什么事儿?”
柯钊脸靠近了说话,江菱月迟疑着等待答案的瞬间,被掉落的烟灰烫了手背。
柯钊咬着下嘴皮里侧的rou,看起来那样失措,他到底是醉了,忽然英勇又利落地伸手,摸在了江菱月左脸上;他意乱情迷着,甚至想贴脸上去,满足一时口舌相亲。
“嘿,干嘛你?没事儿吧。”到底是见世面太多,江菱月一把扯下柯钊的手,话语里头像是快带上脏字;他忙乱又诧异,可最猛烈的感受是想逃。
柯钊抬着锋利的眉尾,他像势在必得,忽然就绷着脸攥紧了江菱月的手腕,把人推回椅子里去,他看着江菱月头发有些散乱,看着他惊讶无措……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