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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周围小麦色的肤色不相称。

    白慕承把衣服套上，扭头过来看她：“十年前。”

    她抬头看着他。

    十年前，那时，她十岁，认识他有四年了。

    但一直都不知道他跟封弦有关系，就连封弦那次去寺庙里养病，明明两人都在，她也跟他说起封弦，他也没多提一句。

    “封灿那件事的时候？”

    白慕承伸手摘了头顶上的山捻子，递给她吃，缓缓道：“和那些人搏斗的时候受的伤。”

    “因为这个，才不救封灿？”

    他迎着她的目光沉默了良久，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话回答这个问题。

    千缈先前并不想插手他们之间恩怨，只是现在话到嘴边，便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是不是有误会……”

    “没有。”他嘴角挂着一抹无奈的浅笑，“当时，是我放弃了封灿，没有误会。”

    他低头，凤眸含柔情：“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很冷血？”

    千缈默了一秒，只道：“为什么？”

    这做法多少跟她认识的师兄有点出入。

    “因为对我来说，有比他更重要的东西需要我守护，两者择其一，我必须做出选择。”

    更重要的东西。

    千缈想到了乔诗婉的话，是那一车技术成果，白家公司的心血。

    “人生本来就这样，选了一样，必须丢掉另一样，代价我已经付出了，我并不后悔。”

    “十一，”他看向她，眼睛里好像有许多许多的话要说，到了嘴唇，却只化成一抹浅笑，“不必为我们这些事挂心，这颗小脑袋里，别装烦恼。”

    他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千缈脸色微松，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