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球类运动员身上都不方便佩戴首饰,一来不便剧烈运动,二是时常容易磨损,有时候甚至是掉了都难注意到。
秦苏越却毫无压力的说,“买都买了,戴着吧。”
丁骁炜还在想着怎样委婉的劝说他平时偶尔把那镯子拿出来戴一会,没想到这人自己先开了口,“什么?”
秦苏越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买了就戴着吧。”
“你平时训练不会不方便吗?”
“我每天就训练那么几个小时,到时候再摘下来就好了。”
秦苏越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目光当中浮上某些细软的神色,像是一团被阳光晒得蓬松的棉,“再说了,麻烦也无所谓,反正我乐意。”
一瞬的停顿。
丁骁炜跟在秦苏越身旁,倏然一把拉过他,两人站在高而宽的围墙下,丁骁炜捧起他的脸,直接吻了下去。
秦苏越一手攥着肩上的背包带,眼神微微垂下来。
两人交换了一个短暂的吻。
丁骁炜在他唇角碰了碰,有些意犹未尽,轻声道,“戴了就不准取下来了,没法再取下来,不然我和你没完。”
秦苏越维持着那个略微抬头的姿势,眼里似乎藏了些夕阳温存的余韵,“这么不讲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