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15/16页)

的东西。它赋予美一种荒寂、无快感的性质。rufang虽然在我眼前，不过它却逐渐封闭在自己的原理之中，就像蔷薇被蔷薇的原理封闭起来一样。

    美对于我来说，一直都是姗姗来迟的，与其他人相比总是晚一些，其他人同时发现了美和官能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看着rufang恢复了同整体的联系……超越了rou体……成为没有快感却永恒的物质，成了与永恒相联系的东西。

    我希望我想说的事可以被人们发现。而且，此时金阁再次出现在我眼前。应该说，是rufang变形为金阁了。

    我回忆起初秋值夜班那个刮着台风的夜晚。即使明月皎洁，夜晚的金阁内部的板窗里面、格子门里面以及金箔剥落的壁顶下方，都黑漆漆的。这是肯定的。这是因为金阁自身就是精心的构筑、造型的虚幻。如此一来，我所看到的rufang即使表面明亮呈现出rou体的光辉，它里面也是黑暗的。它实际上也是深沉的奢华的黑暗。

    我绝不会沉醉于认识中。我的认识被蹂躏、被污蔑了。更不用提生与欲望了！但是，我仍旧存在深深的恍惚感，我麻痹了，在她裸露的rufang对面坐了一会儿。

    如此一来，我再次看到那将rufang收到怀里的女人无比冰冷且鄙视的眼神。我跟她告别。她把我送到大门口，身后传来了她大声关格子门的声音。

    ……返回寺院以前，我还在恍惚中。我的心中交替地出现金阁和rufang的影子。我的身心中充斥着一种无力的幸福感。

    可是，当我走到风声呼啸的黑松林那边，鹿苑寺的山门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慢慢冷静了下来，变得无力，陶醉的心情变成了厌恶的情绪，心头沉重地涌起一股莫名的憎恨感。

    “我再一次脱离了人生，”我自言自语道，“再一次呀！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