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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事系统在之前就时不时干一下，他手里掌握着数十万的各类账号，并且可以保证这些账号全都是“活”的，每个账号都被安排了数年甚至十几年的各类信息，平常也都活跃在各种APP和网站，里面甚至有一部分是产粮大手子，账号互相之间甚至还会疯狂撕逼，真实性极度之高。

    那些追着各种账号们疯狂喊太太的小姑娘，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她们追的一大部分太太，其实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这说都不算是人，系统只是一个数据Ia罢了。

    事情很快就发展成了殷染钰想要的局面，他过了几个小时，才重新拿起了手机，第一眼就看到了系统cao作上去的热评，小胖胖刚刚好过来喊他，不小心也瞥见一眼就见青年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嘴唇，偏过脸来，问道：“我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小胖胖愣了一下，说：“现在暂时还没有夜戏，先生您………是想直播吗？”

    青年便轻轻地“嗯”了一声，他认认真真地看向自己的助理，被勾勒得圆钝的眼型显得纯稚又无辜，还带着些可怜巴巴的味道。

    他说：“可以吗？”

    竟然显得小心翼翼。

    小胖胖脑子里头“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他脸蛋红扑扑的，甚至连说话都有点而卡壳，像是联网npc因为网络故障出bug了一样：“当当当当………当然！只是直播，黎先生应该也不会拦的，不过先生您还是得按时睡觉………不能太晚。”

    殷染钰于是温顺地点了点头，简直像是某种乖巧听话的小动物，小胖胖被他萌得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从胸膛里头跳出来了，完全想不到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