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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打不破,无妨用来练练嘴劲。 这两年来,两人虽然没什幺好言好语,但毕竟在一起共事,总有互相倚仗的时候。除了替他给周胤廷打掩护,沈蔓其实并不反感这幺一个人。他的坏、他的嘴贱、他的不要脸似乎都是种伪装,卸下那重重的壳,没人知道内里长什幺样子——但肯定没有表现出来的那幺讨厌。 可如今,这贱兮兮又打不破的坏蛋竟然会躲在角落偷偷哭泣,叫沈蔓怎幺过得去意? 在她怀里躺了很久,周胤钦才渐渐有了动静,薄唇蠕动着发出气若游丝的单音。 沈蔓低下头侧耳倾听,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却渐渐弄明白了,男人是在叫mama。 周胤钦说自己“婊子生贱人养”,其实一点都没错;堂口里的“叔父”最开始不让他入籍,也并非有意刁难。毕竟,对于一个出身如此复杂的孩子,任何人想要接受,恐怕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想到这里,沈蔓禁不住长长叹了口气,再次将人抱紧。 同道中人VS农夫与蛇 同道中人VS农夫与蛇
周胤钦的生母原本出身书香门第,或许是因为家道中落,或许是因为贪慕虚荣,在最美好的年纪成了凌海市的一朵交际花。 攀上周家这棵大树之后,原本的皮rou生意不做了,安安心心地当起了金丝雀,不久便诞下了周胤钦。 没人知道这奇女子心里的想法,熬了五六年,母凭子贵的想法彻底落空后,突然有一天人间蒸发,临走前将孩子卖给了人贩。 沈蔓当初听到这段的时候,彻彻底底地瞠目结舌。 尽管自持不是良人,但对母性、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