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霆煜来的时候,钱浅刚刚让月央瞧过她被砸到的后背,好大一条淤青,月央心疼得直唠叨,本来想要传唤御医,但钱浅没同意,只让她挖了一大块化瘀的青玉膏来抹。
“我受伤还不是常事。”钱浅整理好衣服后反倒翻过头来安慰月央:“我练剑时也常常受伤,算不得什么大事。咋说今日之事其实也怪我,若不是我要上树拿披帛,也不至于连累的皇上和靖国公都被砸伤。”
“说起来也真是公主太活泼,”被吓坏的月央终于忍不住抱怨:“披帛飞上树,哪用得着您亲自动手?就是拣不下来不要了也不值什么。您可倒好,非要自己动手。不是奴婢爱唠叨,公主转过年去都快十九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出宫开府成婚,以后成了亲还这样活泼,您不怕驸马爷嫌弃吗?”
“公主就这样很好。”秦霆煜站在门口,一脸笑意,正盯着钱浅看。他的眼神是如此温柔,双瞳如遥远的星河,闪着点点辉芒,带着些粘腻的眷念,一丝一丝,一缕一缕缠在钱浅身上。..
钱浅望着眼前的秦霆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