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砍了一剑的倒霉老鼠吃痛之下尖叫起来,龇着锋利的牙齿、鼓着圆溜溜的小脸直直冲着钱浅冲过来,被它咬上一定会带下一大块的rou。钱浅绷紧了脸,又是一剑下去……
这一剑虽然准头比刚才那一剑要好,刚好劈在大老鼠的头上,可惜力度不够,没能利索地把那只老鼠杀死,它拖着豁开的脑袋一路留着粘稠的血,还在执着地向着钱浅的方向爬。
钱浅躲开另一只冲上来的老鼠,又上去给那只半死不活的家伙补了一剑,这次脑浆溅出来了,红的白的粘稠液体混在一起看起来无比恶心,有几滴还溅在钱浅脸上。
好想吐,可惜不能停下来……钱浅一边干呕一边又举起了剑,毫无章法地冲着另一只老鼠砍去,大概是孰能生巧,这次居然一次就砍中了脖子,噬藤鼠那圆溜溜的脑袋一下子飞到钱浅的脚下,她脚步不稳,不小心一脚踩了上去……咔嚓一声……红的白的又流了一地……
更想吐了!!钱浅不停的干呕,视线都不能聚焦了,眼睛被干呕刺激出的生理泪水糊住,她也没空去擦,只能凭着直觉左砍右砍。老鼠们一路躲着钱浅的剑,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执着地向她冲过去。
钱浅毫无章法的乱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