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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0  (第3/4页)
舒服?咳嗽?咳痰?痰里有没有血?"    "痰倒是不多,血不是咳出来的,是嘴里出来的。"    "吃过什么药?"    "药?连水也没法喝。"    "老天!"我说,"你要脱水休克了。我送你去医院吊盐水。"    "弄那东西干什么?没那么严重。"他说,"多喝些水,睡两天就好了。"    我抢白道:"你不是说不能喝水吗?"    "你又来了。你瞧我这不是在喝吗?"他说得快了一些,又咳嗽起来,停了一会儿,说,"刚才量下来几度?"    "你别管啦,"我说,"治疗是我的事,你不肯吊盐水只好打针啦。"    "不用了,我想睡一会儿。"他放下杯子翻身睡下。    "你睡好了,"我说,"我去给你配药,我给你打针。"    "啊哟,我成了你的试验品了。你打过几次针啊?"他含混地说。    我心里暗骂"见鬼"。我确实是打过几次针的,但只是几次而已,而且是我见习的时候,到现在2年啦!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把煤气开到最小,出门去急诊。今天内科又是好心的王医生。我假说自己在家发烧,要开点药。她关切地告诫我急诊的细菌很厉害,一般抗生素打不倒,要不要开好一点的。我说不必啦,没带多少钱。拿到药,又回病房弄了一些酒精棉球放在一次性换药碗里连开安培瓶的砂轮一起带走。    我按照比例抽好药水,才发现自己拿来的是通常抽药水用的大号针头,而不是肌rou注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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