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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第7/8页)
意,不禁崩溃地大哭。 白子芥揽着喻温,看着喻温从高潮边缘滑落,发sao发到全身脱力,最后哭着瘫软下去,身体时不时抖动几下,惨兮兮的yinjing半硬不软地支着,说了句“还没废掉”放开了手,任喻温瘫在浴缸里。 言蹊拿着浴巾擦干了身上,穿上浴袍,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表,说“阿芥,你下午是不是还要回学校”? 白子芥随意冲了冲,拿过浴巾擦干,看了眼喻温仍然缩在浴缸里,偶然抽动两下,好像真的被玩坏了,听到言蹊的话,说“嗯,下午要开会,几点了?” 言蹊擦着头发,说“快两点了,你去吃饭吧,我来帮喻老师”。 白子芥点了点头,又看了喻温一眼,裹了浴袍走了出去。 喻温觉得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了,但意识又很清醒,清醒地感受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痛苦。 他又想到那个痛死的人,在研究所这么多年,他听过无数这些为伟大的事业奠基的被试,从未觉得有错,这就是科学,这是为了更好的未来。 他在学校做过无数动物实验,到了研究所被试变成了更有价值的人体,可以开发真正出具有应用价值的药物,从未觉得残忍。 他为了他的研究,接近这三个极为特殊而有价值的被试时也给自己做了不少实验,在知道研究所面临灭顶之灾,为了他可以继续做研究,为让言蹊他们把他摘出去也给自己注射了半成品,从未觉得痛苦。他以为那些普通人是不懂这是为了人类更好的明天,这是有意义的必要的牺牲才不接受他们的实验,直到今天,他第一次亲身感受到他们研究的成果所带来的折磨,第一次知道,他们做的有些东西原来带来的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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