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不等他细想,那女鬼还不放过他。
“等等,我想起来,公子……您进到奴身体里的时候,就没有感觉戳破了什么吗?”她并了腿,坐直了身体跪在床上,伸手去拉他的臂膀,急切地问,“嬷嬷教过奴,男人进来的时候是会被处子膜给挡住,只有捅破了,才能继续往里的……公子,你没有感觉吗?”
被她一说,他跟着下意识地思考了一下,竟然发现……好像真的……当时捅破了什么阻碍他前进的东西……
可、可是,要怎么说?
要他说,自己一个抓鬼的道士,为了验证一个女鬼的清白,就亲自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见他迟迟不回答,宴奴仿佛失去了身体的力量,赤着身子瘫坐在床上,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滚出,沿着脸庞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她挺翘的乳上。
“所以……我已经不是了?提心吊胆地过了十六年,以为自己努力护住的清白身子,结果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哪个腌臜男人给偷走了?”
腌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