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花壶壁被粗大的龙头狠狠撞到,刺激得林安宴喘息声一滞,“啊呀”地绷直了身子,剧烈收缩的花茎喷出一股爱液,热热地冲到了龙头上,小道士被烫得一机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硬梆梆的龙头使劲冲撞着脆弱的花壶壁,直撞得身下的女奴气喘吁吁尖叫连连,一股又一股的爱液仿佛暴风雨迎头浇上,被抽插的欲望卷带出来,打湿了身下垫着的寝衣。
连连泄身的林安宴抖着身体,意识几乎完全模糊,而已经摸到了窍门的小道士一个用力,那记深顶终于叩开了紧闭的宫门,龙头在重重媚rou的吮吸和缠裹之下,挤入一个更加温暖更加紧窄的地方。
身体剧烈颤抖,林安宴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给捅穿,身体仿佛被一股大力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束束金光刺眼地照射过来,她用尽全力收缩着身体,想要蜷到一起,花壶口紧紧绞着闯进来的龙头,绞得小道士头皮发麻,几乎要把他的命都留下。
宴奴花xue深处在竭尽全力地吸吮,靖渊小道士被她这么一吸,松了精关。
浓白的浊液一股股射入,宴奴被烫得出声呜咽,手臂酸软地攀附着身上的男人,身体却乖乖地将射入的浓白尽数喝下。
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