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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反正您起床要梳头、吃饭要梳头、睡觉要梳头、遛弯要梳头，一天到晚就是梳头，这有什么难猜的。”

    “哟，你这个小囡囡，说话口气倒是不小，我倒看你能给我梳出个什么头来。”老夫人笑了笑，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陆良人给她把头发放下来，老夫人的头发盘起来的时候不觉得，但是一放下又密又长，直坠地面，起码有1.5米，而且在陆良人的梳理下仍然继续生长，不一会儿她就只能捧在手里梳了。

    “姑祖婆婆，你看我的手艺是不是好很多啊？”陆良人很是得意地说，她好歹也练过三天。

    老夫人果然在看，两只浑浊的眼睛透过发丝盯着陆良人的手，冷冷地说：“是不错。”

    陆良人一抬头，看见发丝下那张半藏半露的苍白老脸，轻轻地咦了一声：“姑祖婆婆，你什么时候转过头来的，你这样子我不好梳啊，梳子会刮到脸的，您还是转过去吧。”

    说着她把老夫人脑袋轻轻一扳，转了过去，却发现老夫人身子没动，只有脑袋转了个180度，又是一张脸出现在她面前，这张脸前面没有头发遮挡，还画着精致的妆。

    “呃？！”陆良人打了个激灵，又把老夫人脑袋转回来，还是那张隐藏在发丝下的苍白老脸。

    转过去，正常脸。

    转回来，苍白脸。

    再转过去，正常脸。

    再转回来，苍白脸。

    连续转了五六次之后，陆良人手里的梳子落了地……

    金秀敏突然转身，却发现自己背后什么都没有，刚才那冰凉的触感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不行，不能害怕！

    金秀敏摸摸自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