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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第2/3页)
    可能,男人不是大他七个月,而是只有七个月大。    江澜不接话茬,他心底豁出去了,用一双手去反抗抵触。    然而言温竹的力气不只大他七个月,只算手,二对一,愣是没挣脱束缚,还因为两人打闹纠缠,导致他身体失衡。    天旋地转间,江澜略显狼狈地上半身躺在桌面,望向白色天花板。    原来桌上的文件等物品纷纷掉落在地,噼里啪啦的响。    没赢,但莫名好痛快。    他都得了治不好的绝症,活不了多久了,凭什么跟从前一样,做那个唯唯诺诺的卑微打工人?    最惨也就辞退,还有赔偿。    也不是不能在死前做别的工作,赚一笔是一笔,就留一笔。    睡都睡了。    江澜大口粗声/喘/气,鼓起勇气回骂:“丑丑丑,丑什么?又是哪里丑?再丑我两不还是躺在同个被窝睡了?我可没故意扮丑不认账,平时就长这样。”换了口气,他继续,“而且,不是说好就一晚。”    言温竹站立,两指夹住他两腮,反讽道:“小嘴抹了蜜?还挺甜?”还学他的口吻,“而且,你说结束就结束?”    这个动作,这样的仰视视角,叫江澜很是憋屈。    他吐槽:“甜不甜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    沉默,但震耳欲聋。    ——很奇怪,言温竹竟然想再尝尝。    恐怕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他第一眼就认出了江澜,但看见江澜身上那老土到上世纪的服装,那厚重的跟与砖块比的黑框眼镜,心中有多炸裂。    可现在……    说错话了,氛围很微妙。    江澜感觉浑身都变柔软了,言温竹似乎弯下腰,他那精致的轮廓逐渐分明。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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