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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暴君(h孕车,萧暮白)  (第2/7页)
于柳树之下,衬着清晨池边尚未散去的雾霭,面庞似隐似无,好似一幅水墨画中走出的人物。    宗翕忆起了第一次见他的画面。    帝京文人诗会上,时为太子的宗翕微服出席,甫一入场,便为那诗会园宴中如玉轻灵、如泉叮咚的琴声所吸引。    众世家文人皆叹:“萧子流之琴,闻之可催人泪,痴人念,断人肠啊。”    当年十七的宗翕沿声望去,隔岸水榭亭中,竹林之下,白衣公子抚琴而坐,白衣与墨发随风翻飞。    公子如玉,文士风流莫过于斯。    当年那画面与如今此情此景隐隐重合,致使宗翕一时间有些发愣。    那水墨画中的白衣公子却走出画中,美玉无瑕的面容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渐次朝他走了过来。    “陛下。”萧暮白只是站在他身前半步远,未曾向他行礼。因为皇帝曾准过他,有孕期间无需行礼。    隔得近了,宗翕才看清了他的腹部已有微起,想来也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了。    宗翕伸手握住他微凉的手,与他一同朝凉亭走去:“有了身孕怎的不好好养胎?这些事交给下人来做便是了。”    萧暮白的声线温润如玉石,答道:“这些都是我的命根子,自然要来亲自看着才安心。”    步入凉亭,宗翕正瞧见正中的小几上放了一把古琴,黑沉如木石,笑道:“子流把琴带出来了,可是还要晒琴?”    萧暮白也笑:“我来晒书总不能冷落了它,这一待怕是傍晚才会回宣室殿了。”    宗翕在那琴上拨弄了些许,琴弦流出轻灵的乐声,却不成调。他淡声道:“子流,可是在琴与书之间端的一碗好水,两个都不冷落啊。”    萧暮白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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