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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个称呼果然不行吗？

    莫清很无辜地看着陆少衍，看着他在不停地咳嗽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默默地将自己手边的啤酒推到他身边，不知道一杯啤酒能不能安慰他。

    陆少衍压抑着咳嗽，看着莫清。

    莫清立刻低头，绞着手指。

    “不叫我陆先生了？”陆少衍问。

    “叫，”莫清立刻回答，“我以后还是叫你陆先生吧，生分就生分，反正我们之间是熟不了了。”

    “生分？”陆少衍皱眉。

    “难道不是吗？”莫清抬起头，“你看悦悦叫易宁为狗子，多亲昵的称呼啊，但是我却喊你陆先生，多像下属啊，我不要当你的随从！”

    陆少衍清了清嗓子，“那你想当我什么？”

    “女朋友！”莫清大胆地看着他，“我要做你女朋友，我要跟你在一起！”

    陆少衍有些哭笑不得，“你觉得你现在还不是我女朋友？”

    被陆少衍这么一问，莫清突然回过神，一脸兴奋，“我是了吗？”

    陆少衍不知道该给她什么表情。

    他们之间都已经这么亲密了，整天吃住在一起，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她以为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可是你从来没有说过，”莫清嘟嘴，“悦悦说，一份感情的开始，都要有一个表白的过程，你又没有，”莫清还是觉得有些委屈的，“你什么都没有说过，也没有说过我们交往吧之类的话。”

    陆少衍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所以，我一定要有一个仪式？”陆少衍问。

    莫清挠了挠头，“至少，你得有一个表示吧？”

    “我亲吻你不是表示？”